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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南唐

作者:宇丑  分類: 歷史 | 五代十國 | 宇丑 | 與皇帝備胎們的亂世生涯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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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皇帝備胎們的亂世生涯 第五十一章 南唐

五代十國的帝王有不少傳奇人物,南唐烈祖李昪就是一個典型。李昪是亂世的中的一個孤兒,乾寧二年楊行密與朱溫大戰的時候,在濠州收養簾時名叫彭奴的李昪。

只是楊行密的兒子們并不喜歡彭奴,楊行密只好將彭奴轉交給了部將徐溫,徐溫給他取名徐知誥。徐知誥模樣俊秀,資聰穎很得徐氏夫婦喜。

楊行密死后,徐氏父子漸漸掌控了淮南軍政,先是擁立楊行密之子楊隆演為吳王,不過大權旁落這王爺當得也不開心,楊隆演只顧縱聲色沒兩年就病死了。

徐氏父子再次擁立楊行密的另一個兒子楊浦為王,徐溫死后徐知誥褫奪了徐溫親子的兵權,徹底掌握了吳政,并擁立楊浦為帝。

三年后楊浦禪位給徐知誥,改國號為齊,次年徐知誥以唐朝宗室自居,改名李昪,并改國號為唐。什么爺娘、祖父‘、曾祖突然都冒出來了,一個個有名有姓.,是真是假無從考證,大概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當時已有不少人暗諷他攀龍附鳳亂認祖宗。

李昪還有些良心的,稱帝之后依舊尊楊溥為皇帝,追封養父徐溫為太祖,對徐、楊兩加的子弟也大肆封賞,好吃好喝的養著。

他在位七年輕徭薄賦讓百姓修生養息,從中原收留大量難民,南唐越發興盛富庶,僅僅李昪的私庫就有銅錢八百萬貫,絕對叫柴榮眼紅嫉妒。

李昪在位時十分重視文教,他在秦淮河畔設立國子監,興建太學,學,另外修學館,征集文獻圖集,江南文風盛,李昪本人也是“以文藝自好”。

李昪駕崩前曾囑咐兒子少動刀兵積蓄國力以圖中原,李璟點頭答應也多次表態,“乃眷中原,我之故地也。”

耶律德光倉皇的逃離開封后中原出現巨大的權力真空,那個時候兩國的邊境重鎮徐州被義軍攻陷,又被墻頭草符彥卿剛剛收復實力正弱,當時南唐的國力也勝過占據河東一隅的劉知遠,是最有實力奪去中原的勢力。

可惜李璟沒聽老爹的遺言,登基之后就一展雄心壯志,不斷的向南拓展用兵,國力損耗不少,更沒有能力兩線用兵,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劉知遠占了中原,也為后的滅亡埋下了禍根。

李昪好文藝,李璟更勝其父,常與群臣飲酒賦詩,尤其用于歌筵舞榭的曲詞,在南唐的宮廷極受歡迎,不信你聽。

菡萏香銷翠葉殘,西風愁起綠波間。還與韶光共憔悴,不堪看。

細雨夢回雞塞遠,樓吹徹玉笙寒。多少淚珠何限恨,倚欄干。

一個穿黃袍年近五旬的男子,立在窗前,抬頭仰望半空的皓月,伴著悅耳的絲竹之聲嘴里輕聲吟唱,他轉過來笑道:“朕的這一首詞如何啊?”

這位男子就是南唐皇帝李璟,主位上坐著的宮裝婦人是他的皇后鐘氏。左邊上首是一個三十許的男子,面貌粗獷神彪悍,材也十分壯碩,一看便知是武人,這位便是李璟的長子,也是南唐的太子李弘冀,不過就在去年李璟將他的太子之位廢除了。

李弘冀對面的人比較年輕,不過弱冠年輕,面頰白皙微胖,豐額駢齒,一目重瞳,這位便是李璟的六子李叢嘉,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南唐后主李煜,并非是臆想中的俊逸才子,反而模樣有些奇特。

所謂豐額就是大腦門,駢齒是指整齊的齙牙,至于一目重瞳有些罕見,普通饒黑瞳是一個圓形的,重瞳則像是一個放倒葫蘆,可見李煜在娘胎里發育的并不好,模樣更是和英俊不搭邊。

再往下則是李璟的七子、八子、九子、十子,另外還有兩個尚未出閣的公主,至于二子、三子、四子、五子,已是早早的夭折了,除了太子之外,便數李從嘉年齡最長。

這里沒有外臣,是一場溫馨的中秋家宴,作為皇帝兼家長李璟親自作詞,為眾人助興。李璟此人好大喜功,極為喜歡阿諛奉承之詞,厭惡別饒勸諫。

就比如這一座富麗堂皇舉辦家宴的閣樓新落成時,李璟邀請臣子前來觀賞,大理寺卿蕭儼道:“只恨樓前沒修一口井。”

李璟問蕭儼何意,蕭儼則道:“只因為少了這口井,便不如陳后主的景陽樓。”

蕭儼是在拐著彎的勸諫李璟,別學陳后主驕奢逸做了亡國之君,有這樣的忠心敢諫的臣子就算是五代著名的大魔頭朱溫也不會將他怎么樣,可李璟卻將這位剛直的臣子貶斥,足見他心狹隘。

都知道李璟喜歡聽阿諛之詞,太子李弘冀立刻奉承道:“陛下這首詞堪稱絕妙,這世上沒有誰比陛下更懂作曲詞了。”

“呵呵。”李璟笑了笑,心里卻是萬分的厭惡。自己一大家子無論男女老少,都能賦詩作詞,唯有皇太子是個粗胚只曉得帶兵打仗。

亂世之中,有一個馬上皇帝原本也是好事。可這位皇太子卻心狠手辣,去年卻毒殺了李璟的弟弟李景遂,李璟一怒之下將他的太子之位給廢了,若不是鐘皇后今夜將他找來,見也不想見這個兒子。

李璟看向另外幾個兒子,只見年僅十五歲的七子李從善起道:“陛下這首曲詞,格調清雅,細膩真摯,實是個上品佳作。”

李璟仰頭哈哈一笑,又見六子正埋頭書寫,他緩步過去只見李從嘉寫得正是他剛剛做的這首詞,李從嘉寫完放下毛筆,撅著嘴將墨跡吹干,見李璟正在看他起笑道:“兒臣已是將陛下作的詞錄下來了,不知陛下能否賜給兒臣。”

“哈哈……你喜歡賜給你就是,兄弟之中數你造詣最高,你來品評一下朕的這一首詞如何。”

“嗯……”李從嘉沉吟一下,在紙上指了指,“這句‘樓吹徹玉笙寒’可以流傳千古!”

李璟聞言濃眉一挑,伸手重重的拍在李從嘉的肩頭,喜道:“從嘉最知朕心意!哈哈哈……”

雖然這個兒子相貌一般,卻最得李璟喜歡,一是因為他詩詞造詣高,常常能搔到李璟的癢處;另外一個原因則是因此李從嘉自號鐘峰隱者,平素寄于山水詩詞無心皇位。

長子李弘冀則是另外一個極端,生怕叔父李景遂威脅到自己的儲君之位便將他毒殺,李璟何嘗不怕被兒子毒死,他可不想步了朱溫后塵,故而心中對長子極為的厭惡。

“近來沒有聽過從嘉的詩詞,不如趁今夜作上一首助興!”

李從嘉正要答應卻瞥見兄長毒蛇一樣的眼神,連忙的把到了嘴里的話咽了下去,“兒臣近來沒有興致實在做不好,要不給念一首別饒佳作給陛下聽吧。”

同樣作為詞人李璟明白靈感的重要,也不強求兒子,點點頭道:“也好!”便轉回到主位上,端起酒杯準備以詩詞佐酒。他相信李從嘉的水準,能被這個兒子成為佳作一定有絕妙之處。

只聽李從嘉輕聲吟唱道:“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愁,黯黯生際。草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李從嘉念完廳堂之中一片寂靜,李璟的兒女除了好武的長子幾乎人人都會吟詩作賦,一個個在嘴里輕聲嘀咕,細細品味。

如果那些兒女都還,李璟這個年近半百的人自是能理解其中意境,他重重的一拍大腿道:“堪稱絕妙好詞,可以佐酒三杯!”

他一仰頭就把杯中酒喝了個干凈,鐘皇后拿起救護為他斟酒,一連飲了三杯他才止歇,“好詞好酒!”

鐘皇后看向李從嘉,“當真不是我兒自己做的?”

李璟擺擺手道:“從嘉還年少,即便有滿腹才學,可是未經世事琢磨,還寫不出這樣的好詞來。”

李從嘉拱手回道:“母后,這首詞是從中原傳來的,如果兒臣所料不差和上回的那首青玉案出自同一人之手。”

這首詞確實是徐羨抄來送給符麗英的,兩個月前不知道怎的在開封流傳開了,沒想到這么快便流傳到南唐了。

“朕記得那人姓徐?”

李從嘉回道:“徐羨!”

“嗯嗯,也不知道他多大年紀,是個什么樣子的人。”

李從嘉道:“兒臣曾向開封來的客商打聽過,此人在開封頗有些聲名,據是弱冠年歲,在周國的前司任都知,是郭威、郭榮父子的近衛。”

“哦!”李璟似乎很是吃驚,“是個武人?還是年輕人?不可能,這曲詞纏綿執著又語極沉痛,其中意境實在不像是個年輕武人寫出來的。”

李從嘉回道:“兒臣卻相信,據兒臣所知此人和曾與符彥卿的之女有私,后來因為家世門第不好,被符彥卿活活拆散。”

“若是如此,那便得通了。”李璟嘆道:“符彥卿心比高卻又膽如鼠,為權勢顏面活生生的拆了一對有人實在無趣,若是此人在金陵為朕所用,朕封他個駙馬也無不可。”

李弘冀恭維道:“陛下乃是真龍子,有萬丈襟豈是符彥卿那鼠輩所能比的。”

估計這記馬拍對地方了,李璟很高興舉杯道:“陪朕再飲一杯!”

他還未放下酒杯,突然有一個宦官闖到廳內,手里捧著一本奏疏到了李璟的面前,“陛下這是樞密院轉呈的清淮節度使劉仁瞻急奏!”

李璟聞言不由得眼皮一跳,壽州是南唐的北疆重鎮,也是淮南門戶,一旦壽州有失,北軍便可南下支取廬州、濠州、滁州,東去可取楚州、揚州、潤州,江北之地便會盡入北人之手。

這個重鎮一直由大將劉仁瞻駐守,劉仁瞻忠心耿耿不僅知兵善戰,同樣擅長理政,在壽州頗有威望,壽州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條,平時也就遞些述職的奏疏。

劉仁瞻突然遞急奏,定是了不得的大事,李璟搶過奏疏顫抖著開,一目十行迅速的掃過,神色立刻變得凝重起來,而后又仔細的看了一邊,勃然大怒將手里的奏疏重重的摔在地上,“郭榮兒欺人太甚!”

他知道柴榮收復隴右是為攻打南唐做準備,只是沒有想到會來的這么快,中原出了柴榮這么個好戰的皇帝,絕非是南唐之福。

李弘冀將落在他腳邊的奏疏撿起來,越看眼中就越興奮,他文才不行卻能征善戰,如今周國來攻正好有他的用武之地,若是立下大功,也許還有機會重奪太子之位,再不濟也能重新將兵權握在手鄭

李弘冀起勸道:“陛下勿憂,光州城本就易攻難守,被北人偷了去也算不得什么。請陛下給兒臣兩萬兵馬,兒臣保證,將光州重新奪回來,再滅平北軍,把敵將頭顱獻給陛下。”

“光州丟便丟了,北邊有劉仁瞻守在壽州,北軍一時半會兒的還過不來。”李璟遲疑了一會兒又道:“明你就去常州,接管常州軍政!”

李弘冀大喜拜倒在地,“兒臣定不負陛下所托!陛下此舉是可是防著錢俶?”

“正是!我兒與兵事上素來看得通透!錢氏一直奉中原為正朔,朕探知錢俶一月之前遣使去了開封,若他們勾結南北夾攻,我大唐中興無望矣。”

一場好好的家宴不歡而散,最不開心的大概就是李從嘉了,只因為兄長重新握了兵權。要他不想當皇帝那是假的,可是李從嘉絕不像兄長那般的執念,他一直很低調,將時間都花在了山水詩詞之上。

可是這樣仍舊不能打消兄長的忌憚,尤其是在李弘冀被廢位之后對他越發的敵視,心狠手辣的李弘冀若是順利登基,自己的人生只怕會在擔驚受怕中度過,或是哪就像叔父那樣莫名其妙的被人毒死。

如今李弘冀重新掌握了兵權,李從嘉心煩意亂今夜可能又睡不著了。他失魂落魄的出了皇宮,宮門前已是停好了一輛馬車,一個老宦官抱著拂塵躬立在車轅邊上,一旁還有一隊侍衛,“大王怎么這么早就出來了?”

“回王府再!”李從嘉上了馬車,老宦官緊接著也跟著鉆了進去。車夫揚起馬鞭抽在馬兒上,馬兒嘶鳴一聲,踏著青石板路離開了皇宮。

車廂之中黑暗一片,李從嘉突然道:“徐公公,本王記得你從前尋道士煉丹,現在可還有相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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