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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正經人?

作者:李不言  分類: 現代言情 | 豪門世家 | 李不言 | 顧先生的金絲雀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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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先生的金絲雀 第一百三十九章:正經人?

顧江年只怕以后怎也想不到,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巨大的坑,且這坑啊!怎么填都填滿。

依舊是在臥室貴妃榻上,姜慕晚半靠在榻上,望著顧江年將跌打酒倒在掌心,且還有模有樣的揉了揉。

這人落掌之前,瞧了眼姜慕晚,姜慕晚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攀升起來,張嘴,一句話尚未言語出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慘叫。

伴隨著一陣慘叫而來的是姜慕晚的巴掌。

這回、沒落到臉上,落到了肩膀上。

“顧江年。”

“姜慕晚。”

二人同聲起。

前者是姜慕晚的咆哮聲。

后者是顧江年的冷怒聲。

“你個狗男人。”

“你個小賤人。”

異口同聲怒九霄。

青天白日為何惱?

“你特么想謀殺老娘。”

“你別給老子不識好歹。”

這二人皆是炸了毛,顧江年看來,姜慕晚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而在姜慕晚看來,這人說什么為他好的狗屁言語。

上來就將跌打酒往她破了皮的地方揉,這跟要她命有何區別?

姜慕晚疼的臉色煞白,那種疼,堪比在傷口上撒鹽。

顧江年滿面怒容坐在一旁,姜慕晚那一巴掌,將他拍的怒火網上蹭蹭蹭的冒。

“先生,太太的腿破皮了,”一旁,蘭英瑟瑟發抖的提了這么一嘴。

也是這一嘴,讓這人渾身冷厲的氣息散了幾分。

抿了抿唇,伸手去撈姜慕晚的腿,這人躲著:“放條生路,算我求你。”

“你去給別的女人揉腿吧!”

她還要留著這條狗命去收復姜家,經不起顧江年這么折騰。

顧江年:...............。

剛剛那隨口一句話,現在想收回已經來不及了。

報應來的如此之快。

這人心底窩著一股子邪火,但奈何確實是自己沒長眼,他默了默、

再默了默。

片刻,軟了軟嗓子道:“給我看看,我輕點就是了。”

“不用,讓我瘸著吧!你行行好。”

“要不,還是我來吧!”一旁,蘭英見狀,生怕這二人打起來,剛剛吼那一嗓子,險些將她魂兒都給吼出來了。

顧江年此時,頗為心塞。

且這心塞,他還無處反駁。

于是,這股子心塞的火,發到了蘭英什么:“你來什么來?”

蘭英被吼的脖子一縮。

顧江年從未在顧公館及其大聲的對某一個傭人言語過。。

即便是心中有怒氣,也是沉聲敲打敲打,如今日這般,尚且還是第一次。

“我很抱歉,”蘭英微微頷了頷身子,依舊有抱歉隨之而出。

“都出去,我自己來,”一旁,姜慕晚站在中間道了句。

她上輩子真的是造孽啊!

被錢懵了眼,十億把自己賣給了顧江年這么個狗男人。

她坐起身子,麻利的從顧江年手中接過跌打酒,倒進掌心揉了揉。

而后,落在自己膝蓋,緩緩的揉著,力道不輕不重。

從手勢與力道看去,一看就是個老手。

比給許多女人揉過腿的顧江年還熟稔。

良久,她將跌打酒遞給蘭英。

目光直接省略了赤裸裸望著自己的顧江年。

“顧太太很熟稔啊!”

“沒顧董熟,”她開口,緩緩拉下睡褲,又窩回了貴妃榻上。

“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男人望著姜慕晚,沉沉開口詢問。

這句話,可以說是明知故問。

意見肯定是有的。

姜慕晚睨了人一眼,跟看傻子似的,瞅了一眼人家。

本是要開口反懟回去的,身旁手機響起,姜慕晚看了眼號碼。

而身旁,大抵是出于成年人的尊重,顧江年起身。

準備給她接電話的空間,可這一起身,聽到的是姜慕晚那一句平平淡淡的:“季先生。”

將走兩步的人步伐頓住。

又折了回來,坐在貴妃榻旁邊,一雙如鷹般銳利的眸子落在姜慕晚身上。

姜慕晚望著顧江年的視線帶了幾分防備。

“姜小姐,”那側,男人沉沉開腔:“有時間可以見一面嗎?”

“我不太懂季先生的意思,”姜慕晚直接開腔,話語間客氣倒是客氣,只是這客氣,帶著幾分虛假。

“如果輿論和緋聞可以讓你得到某樣東西,我們何不去將它利益化?”季言庭直接開腔。

與姜慕晚這等人打太極,不是什么好的選擇。

更甚是來說,心機手段使不得。

季言庭想要姜家的支持,而姜慕晚想要華眾,她們二人聯手的可能性不是沒有。

亦或者說,能更快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不費吹灰之力。

讓輿論將那些東西送到她們手上來。

姜慕晚呢?

她稍有些心動,季言庭所言不失為一個好方。

于是、她思忖片刻,詢問:“地點?”

話語落地,坐在身旁的顧江年掌心落在她受了傷的膝蓋上,狠狠往下一壓。

另一只手抽過她手中手機,將電話掛斷,扔到床上。

姜慕晚疼的倒抽一口涼氣。

正欲破口大罵時,只聽顧江年言簡意賅開腔:“敢爬墻,打斷腿。”

姜慕晚一口氣沒提上來,險些將自己氣死,狠狠的視線落在顧江年的狗爪子上:“顧董的手揉過那么多女人的腿,是不是要砍了它?”

別的夫妻,恩恩愛愛,你儂我儂。

顧江年與姜慕晚二人,一個想打斷對方的腿,一個想砍掉對方的手。

何其刺激?

論挖坑埋自己,沒人能比的過顧江年。

姜慕晚今日明里暗里就此事懟了他兩回了。

你以為這是報應?

不不不不,可氣的是。

某日,顧江年與姜慕晚耳鬢廝磨時,他興致正高,來了一次又一次。

姜慕晚被磋磨的欲.仙.欲。死,百般喊停無果。

在他臨近高c時,問道:“顧先生的這雙手揉過多少女人的腿?”

就這么一句話,險些毀了他一世英名。

這乃后話,暫不多言。

婚后的第一個周末,實在是驚天動地。

這日中午,姜慕晚對于午餐并無何胃口,卻被顧江年壓進了餐室。

二人對面而坐,傭人陸陸續續的將熱騰騰的飯菜端上來,姜慕晚看著眼前精致的菜品,當真是無半分胃口。

蘭英見此,問道:“太太是沒胃口嗎?”

她瞧了眼蘭英,話語倒也算是客氣:“早餐吃太晚了,沒胃口。”

“多少吃點也是好的,”蘭英開口規勸。

“吃不下,”姜慕晚已經很就沒被人這么摁著洗過腦了,今日被蘭英這番溫溫柔柔的話語弄得,很是不悅,但到底是成年人,知好歹。

她話語將落,顧江年沒好氣開腔:“吃不下看著我吃。”

“你怎么不讓我看著你去死呢?”

顧江年:...........

蘭英:..................

“你那張破嘴什么時候能給老子吐出點好話?”

“對著破人我能有什么好話?”她問。

似是覺得很不爽,清明的眸子看了眼桌面上的飯菜,壞心肆起,大有一副我不吃你也別想吃的架勢,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在道:“對著一坨屎讓我夸他比花美,我做不到。”

那一臉傲嬌的表情就差直接在后頭補一句,你別為難我了。

“太太

前者,來自蘭英,似是覺得正在飯桌上,說這話,稍有些不合適。

后者,來自顧江年,他覺得姜慕晚就是故意的,故意在飯桌上惡心他。

“你能不能不惡心老子?”

“你不惡心我能惡心你?”

哐當,顧江年猛的拍桌子起身,惡狠狠的瞪了眼姜慕晚。

轉身離開了。

任由是誰在飯桌上被人如此惡心都不會在有什么好胃口了。

而姜慕晚的本是靠在椅子上的人,雙手緩緩抱胸。

見顧江年被氣走,她視線緩緩移向窗外,唇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又遙遠的淺笑。

身旁,候著的蘭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望著姜慕晚,有些話語在喉間,許久都發不出半分音節來,比如,她想說,女孩子如果會撒嬌,路會比一般人好走許多。

比如,夫妻之間,如果能溫暖對方,這條婚姻之路會更寬廣。

可后來,她的這些話語,在思及今晨余瑟與顧江年之間的對話時,悉數都咽了下去。

片刻,她見姜慕晚,見這個本說沒有胃口的女孩子緩緩的拿起筷子,且還伸手在桌面上比齊,動手,開始吃這這頓沒有胃口的午餐。

許是將顧江年氣走了,她心情好了。

心情好,胃口也好了。

顧江年讓她不爽,她怎能讓這人爽?

c市這處地方,從來不缺乏有錢人的消遣享樂之地。

坐落于首都國際商場的一家美容院,便是這些豪門闊太們來享樂的地方之一。

芬香的環境中,有兩人穿著睡袍坐在休息處端著花茶淺聊著,聊著今日的新聞。

“晨間新聞母親看了?”年輕女子輕聲詢問。

后者點了點頭,唇間帶著點點笑意。

“我瞧著父親這回是穩了,姜爺爺的威望在加上父親的實力,是跑不了的事情,母親別多想。”

“政場之間,瞬息萬變,未成定局,怎能安心?”

數秒之間就能有人從高處落下來,她們這些尚未站上去的人,怎能說安心二字?

不能說,不能說啊!

這母女二人,正是季家母女。

大抵昨日那場宴會叫二人傷了元氣,是以今日特地來此做個皮膚管理。

“言庭心里都有數的,母親要信得過他。”

說起季言庭,郭穎臉面上揚起了些許自豪之意,對于這個兒子,她是滿意的。

而此時,姜家客廳內,楊珊看著報紙上的新聞,臉面上說不清是何表情,在喜與不喜之間,夾著那么些許的冷意。

此時的她,跟所有言情小說里的惡毒后母一樣,并不希望姜慕晚找一個門當戶地的人,如此她才沒有跟姜司南爭奪家產的機會。

可此時,事態超過了她的預期發展。

昨夜那場沒有成功的求婚讓她暗自慶幸好久,可哪里知曉。

輿論與新聞記者讓這場求婚變相成功了。

客廳內,靜悄悄的,這日,老爺子跟好友外出下棋。

姜臨去了公司。

姜司南去了學校,只有在這種時刻,楊珊才覺得這個姜家是她的。

不用看誰的臉色,也不用小心翼翼去有求于誰。

“夫人,”傭人從旁過來,遞了杯紅茶給她,楊珊伸手接過,

目光從報紙中收回:“讓司機準備一下送我出門。”

臨了,楊珊起身時,抓起桌面上的報紙,整個人臉色陰郁。

她能將c航從她手中搶過來,也能讓季家婚事黃了。

華眾一但到了姜慕晚手里,她跟姜司南也活不久了,自己的命,怎可以送到別人手中?

姜慕晚其人何其心狠手辣?

她好不容易座上姜家女主人的位置上,又怎會心甘情愿的被她拉下來?

姜慕晚敢伸手,她就敢拿出刀將人的爪子砍斷。

這日下午三點,顧公館來了客人。,

顧江年所言不假,當真是有老總來,也當真是有茶局。

不過是時間有所更改而已。

午后的陽關透過落地窗照進一樓西邊的茶室里,屋子里開著地暖,太陽照進來,讓整間屋子暖洋洋的。

茶室內,染著淡淡茶香,以曹巖為首的幾位副總坐在客位,顧江年坐在主位。

這人一改往日的精英做派,在今日,化身成了一個煮茶人。

素手提起茶壺給眼前人一一倒了杯清茶。

“尚嘉娛樂那邊的人過來了?”

“說是今晚抵達,“徐放淡淡回應。

那人聞言,端起杯子抿了口茶,緩緩點頭。

尚未言語,只聽曹巖開口:“顧董是有想法?”

顧江年蟄伏許久拿下恒信軍工案,眼下雖無謀略,但也不可能止步不前,c市商場人人都知,顧江年的野心不止進軍軍工這般簡單。

而曹巖,跟隨顧江年良久,參與了一切大大小小的收購并購案。

顧江年今日這般問出來,話語越是平淡,他便越覺得這中間有何緊要信息。

男人聞言,揚了揚眉,輕飄飄哦了聲:“說說看。”

曹巖望著顧江年,而后看了眼身旁一眾副總,清了清嗓子,緩緩開腔:“君華目前主要涉及了酒店業與重工業還有房地產經紀,但無論是酒店還是房地產都是前期需要大量金錢投資的行業,遠不如娛樂業來錢快,就目前的形勢而言,明星的片酬高達上千萬,我想,如果君華進軍娛樂業,絕對是為君華開辟了一條新道路,一條來錢快的新道路。”

曹巖這番話語說完,眾人都靜默了。

目光紛紛落在他身上,帶著驚愕,震驚,以及不得不服的表情。

反觀顧江年,靠在實木椅背上,周身藏在陽光之下,面含淺笑望著曹巖。

深邃的眼眸中帶著些許欣賞之意。

如果說顧江年的嗅覺是敏銳的,那么曹巖也不差。

能緊跟他的思路,跟他一起畫江山版圖的人,又會差到哪里去?

“娛樂業雖然來錢快,但風險也大,靠幾個流量明星來錢,是否虛浮了些?”

有人提出建議,自然也有人反駁。

成功的道路上從來就不止一種聲音。

而顧江年呢?

在這日下午,靠在椅子上,望著一眾老總因此事吵的不可開交。

這種爭吵聲,未曾讓他覺得不悅,相反的,還很舒適。

爭吵過半,蘭英端著水果進來,且彎身放下東西之后,在顧江年耳邊耳語了句什么。

這人端著杯子的手狠狠一緊,隨即,不動聲色的起身,跨步出了茶室。

步伐略微急切的往二樓去,推開臥室門,見姜慕晚著一件黑色高領毛衣從衣帽間出來,臂彎見落了件黑色呢子大衣,見這人上來,前行步伐頓住。

直勾勾的目光落在顧江年身上,靜默無言。

片刻,動了動步子,準備繞過他離開。

卻見這人反手將門給帶上了。

“幾個意思?”她問。

“你幾個意思?”他反問。

“出行還得給你打報告?人生自由都沒了?”

“如果你的人生自由是去勾搭野男人,老子勸你省了這條心。”

為了防止姜慕晚去與季言庭廝混,顧江年進茶室之前特意囑咐蘭英看著她。

不曾想,這人啊!天生逆骨,是看不住的。

姜慕晚若非生有一副逆骨,又怎會讓他顧江年鉆了空子呢?

這逆骨,來的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此時,樓下君華一眾老總正爭的面紅耳赤。

樓上,這新婚夫妻二人面對面而立,誰也不讓。

“出門就是勾搭男人?那顧董出門是干嘛去了?”姜慕晚反問,沒什么好脾氣。

“老子是正經人,”言下之意,不跟你這個小潑婦一樣。

正經人?

姜慕晚聞言,就差笑了。

點了點頭,順著顧江年的話開口:“正經人?”

“你特么正經到去給好多女人揉腿?”

何為一失足成千古恨?

顧江年今日可謂是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

就這一句話,今日被姜慕晚拿來反反復復的懟自己。

“顧董是不是對正經兩個字有什么誤會?你語文老師的棺材板是不是按不住了?你告訴我他埋哪兒,我讓人去幫你按著。”

“姜慕晚,”男人想撕了她的嘴。

這張破嘴實在是能說會道。

“我是聾了嗎?聽不見嗎?你老吼我干嘛?”

姜慕晚這話一吼完,本準備再接再厲的。

不曾想,手中電話響起,她看了眼顧江年,眼眸中帶著警告之意。

警告什么?

警告他別開口亂說話。

接起,本是疾言厲色炸了毛的姜慕晚好似變了個人似的,一聲媽媽響起,是顧江年從未見過的溫柔。

那側,宋蓉溫柔話語升起:“最近工作忙嗎?”

姜慕晚拿著手機,睨了眼顧江年,伸手將手中的包跟大衣放在了床尾,拉開陽臺門去了衛生間。

接宋蓉個電話的姜慕晚,整個人被一股溫柔包裹著。

如午后陽光一般,長長的頭發披散在腦后,,讓她整個人都溫婉了些許。

你看,她還是有溫柔的一面的。

只是這溫柔的一面,未曾對他顧江年開放罷了。

沒有人生來就是鐵石心腸。

誰步步為營的手段,不是被現實生活給逼出來的?

這日,顧江年站在臥室門口,等著姜慕晚接完這通電話,極有耐心,

像什么?

像大灰狼等著站在家門口的小白兔。

這日,姜慕晚接完電話進來,將將反手帶上陽臺玻璃門,便被人摟住了腰肢,按進了窗旁的貴妃榻上。

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薄口勿。

交纏之間,一股淡淡的茶香味在唇齒間散開。

若說顧江年已經只想抽了她的傲骨,那么此時,多了一項。

他要讓姜慕晚,成為他的繞指柔。

顧江年的掌心,撥開她的羊毛衫,落在楊柳腰上,狠狠的搓揉著。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姜慕晚知曉,顧江年其人,鐘情與她的腰。

且有一種變態的鐘情。

這場磋磨,喊停的不是姜慕晚。

而是顧江年,這人松開她,嘆息了聲。

且伸手將她腰間的衣衫拉下來。

依舊是坐在白日里的那個位置望著她。

細看之下,這人眉眼間藏著些許情.欲。

“弄死姜老爺子,姜家自然會完。”

這c市任何人都知曉,華眾靠的是姜老爺子的威望。

一旦老爺子百年之后,倘若華眾沒有遇到一個好的主人,遲早得完蛋。

姜臨有本事嗎?

不見得。

若是真有本事為何老爺子現在都不放權?

老爺子現在想跟季家扯上關系是為何?

為的就是華眾在他百年之后有所依靠。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老爺子年歲漸高,進一次醫院股價跌一次,華眾即便是有座金山銀山,也經不起這么燥縢的。

眼下,估摸著自己也是看透了。

既不想讓華眾垮了,又不想將華眾交給有本事的女孩子。

所以才想借姜慕晚的手將華眾扶起來。

說到底,姜家一家人骨子里都有重男輕女的本質,可偏偏,姜家最有本事的都是女人,以前的宋蓉,現在的姜慕晚。

就是姜薇都比姜臨有本事。

而小潑婦明明看透了卻還在跟著他的計劃走。

浪費時間不說還浪費心力。

“弄死老爺子,我去君華?”她反問,靠在貴妃榻上笑嘻嘻的望著他。

“顧董不怕流言蜚語了?

顧江年聞言,冷嗤了聲,緩緩起身,居高臨下望著姜慕晚。

“別試圖用道德綁架我,我這人,沒那玩意兒。”

------題外話------

顧董:我是正經人。

姜慕晚:正經人會給好多女人揉腿?

顧董:我不管,我就是正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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