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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行諸天的劍客 第二十六章 神丹入腹
修士十五境界:修士修煉天地大道,以求長生,可飛天遁地。修道者共有十五重境界,現在最高修煉到第十三境,最后兩個境界已經失傳(三教祖師都是十五境,他們的主要弟子是十四境,這些人都是四座天下最頂尖的存在)。
下五境:銅皮(皮),草根(肉),柳筋(筋),骨氣(骨),筑廬(體)。
在世俗中除妖捉鬼的法師,還有小鬼冤魂小妖大都是下五境。
中五境:洞府境、觀海境、龍門境、金丹境、元嬰境。
大宗門中的年輕弟子,大都是洞府境、觀海境或者龍門境,這些境界的妖怪足以稱作大妖。
金丹境足以在大宗開峰成為峰主。
元嬰境可稱地仙,壽命數百年。
上五境:也叫長生五境
玉璞境(一般宗門的宗主便是此境)、仙人境(已是大神通者)、飛升境(幾乎天下無敵)、失傳二境(道祖,至圣先師,佛祖三人十五,三教各自有兩三人為十四境)。
到了上五境,當真具有移山填海的威能,可以輕易調動一方五行運道,若是三教圣人,甚至可以敕封山水神靈。
武道九境:武道修煉體力的一口真氣,不向天地借力,憑借自身真氣戰斗,肉身十分強大。武道九境之后還有兩境,十境為武道止境,十一境為傳說中的武神境。
煉體三境界:泥胚境、木胎境、水銀鏡。
煉氣三境界:英魂境、雄魄境、武膽境。
煉神三境界:金身境、羽化境(遠游境)、山巔境(止境宗師)。
武道十境:武道止境,分成三小境,氣盛(對應修士十一境玉璞),歸真(對應修士十二境仙人),神到(對應修士十三境飛升)。
武道十一境:武神境(萬年來無人入此境,此境大抵等同修士十四甚至十五境。
白駒過隙,光陰匆匆消逝。
祁真在陳玄入神誥宗的第二日便離開山門,親自前往風雪廟,欲以一件半仙兵,十二道神符換取陳玄的本命瓷。
風雪廟宗主對此并無異議,阮邛也竭力促成此事,奈何宗門之中的一眾長老與供奉并不滿足祁真提出的條件。
祁真已是仙人境修為,自是有恃無恐,但此地終究是風雪廟的山頭,他若是在此地出手,便等同于問道一宗,難免得不償失。
最終此事只能擱置,無有定論。
陳玄得知此事后,倒也不甚吃驚,任誰知曉到嘴的鴨子飛走,難免都會心生不滿,但只要尚未徹底撕破面皮,就還有回轉余地。
退一萬步說,即便他日風雪廟真要借此威脅陳玄,也不過是一場問劍罷了。
神誥宗本就建在南澗國天地靈氣最為充沛之地,又有大陣聚攏山河,雖不能讓修士瞬息破境,但勝在細水長流,是一座宗門真正的底蘊所在。
陳玄久居在靈氣稀薄的驪珠洞天之中,直至離開小鎮,才得以直面整座天下的大道。
奈何有楚夫人和祁真這兩個天大意外,讓陳玄一直陷入奔波之中。
祁真為陳玄破例獨開一峰,不許宗門弟子隨意出入,陳玄終于可以靜心問道,潛心練劍。
陳玄臨溪結廬,以“云瑯”二字命名此山,成為一峰之主。
清晨,云霧繚繞,溪水潺潺。
陳玄來到屋外,盤坐在溪邊青石上,靜靜吐納,一山云霧隨他鼻息而動,三把飛劍自穴竅鉆出,在云上溪中飛掠。
“你倒是氣定神閑。”
女冠立在山溪上游,俯身掬了一捧溪水,輕輕在白鹿背上摩挲。
賀小涼望著陳玄,眼波流轉。
“氣不定何以修大道?
神不閑何以問長生?”
陳玄睜開雙眸,即便他已刻意壓制心湖漣漪,卻心緒依舊不免有幾分起伏。
賀小涼與他的某一位故人太像了,不是形似,而是眼眸之中,有著一分隱藏極深的柔弱。
“陳師兄所言甚是,小涼受教了。
只是宗門之中俗人太多,見不得你獨占一峰靈氣,難免會有些流言蜚語。”
賀小涼牽著雪白麋鹿,緩緩走向陳玄。
說來也奇,這頭雪白麋鹿天生便可辨別一個人的福緣如何,它總是想要親近陳玄,但每一次都會在他面前三尺處躊躇不前。
“青酒紅人臉,財帛動人心。
山上神仙也好,山下凡人也罷,其實一般無二。”
陳玄笑著將手指在溪上點了點,白淵化作一道流光,瞬息入水,化作一條白魚,朝著山下去了。
賀小涼輕輕撫摸白鹿的脊背,它不知怎的竟是邁開步子,朝著陳玄奔來了。
“師兄道心通明,難怪陸小師叔會收你為徒。”
賀小涼來到陳玄身側,卻不去看他的面龐,只怕心湖再次波動。
“聽說你已入龍門境?”
陳玄在白鹿耳后輕輕撓了撓,它擺了擺腦袋,隨即雙眼瞇起,很是享受。
“這境界來的蹊蹺,我總覺得不是什么好事,可陸師叔卻說這是我的福緣,我是想不通什么福緣能夠讓我連破觀海、龍門兩境的桎梏了。”
賀小涼苦笑著搖了搖頭,并不為此感到喜悅。
“你與我年齡相仿,境界卻比我足足高出一境,看來那福緣冠絕一洲之說,的確不是空穴來風。”
陳玄微笑著起身,白鹿抬起頭顱,蹭了蹭他的衣衫。
“福緣再怎么驚人,終究不是實實在在的境界。
山上修士習慣了以力壓人,誰會在意你的氣運是否深厚?”
賀小涼長嘆一聲,望向遠方的那座清涼山,這些時日,她甚至不愿住在那座山中。
“是啊,世人都習慣以力壓人,你我又如何能夠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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