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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人算不如天算

作者:石劍  分類: 武俠 | 傳統武俠 | 系統流 | 石劍 | 開局獲得神照功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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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獲得神照功 419.人算不如天算

戴如意原本不是練功走火入魔,而是生氣、郁悶、苦惱以及愛情不順而導致的氣血不暢。

尤其是每天晚上都聽到戴坤和向來香要害石天雨。

而戴如意原本是練武之女,暈睡之中,又給戴坤強力輸氣進入戴如意的體內。

頓時,戴如意體內的郁氣即時亂撞亂蹦亂跳起來。

這也是練武之人內力的本能反擊。

而戴坤仍然認為愛女是練功走火入魔的。

此時,感覺愛女的體內氣血運行過快,而且與自己輸進去的氣碰撞起來,不免更是心驚,感覺戴如意中邪太深,急急用盡全力加強運氣輸氣,想如此壓制戴如意體內的“邪氣”。

戴如意年紀尚輕,才十七歲,雖然是練武女子,但是功力較弱,又是女子,體內的氣體本能抗爭,但是,又如何抗的過戴坤數十年的功力呢?

“哇!”

戴如意承受不了父親強力的功力推送,在戴坤強流氣體的灌輸下,心臟顫動起來,實在受不了,驀然吐出一口血來。

頓時,鮮血染紅了戴如意的衣衫以及被鋪。

“哎呀!”

就在戴如意身前扶著戴如意的韓鳳凰,頓時如遭雷擊,身體也被戴坤父女兩種功力合力彈倒在床榻上,慘叫了一聲,側倒在床榻上,吐出一大口血來,頓時就暈過去了。

“乖侄女!”

“夫人!”

向來香與鄔正道異口同聲驚叫,卻又是手足無措。

他們也會武功,但是,遠非戴坤的對手,看到戴坤把戴如意震的吐血了,還連累了韓鳳凰,豈敢插手這種事情呀?

戴坤急急收掌,驚恐萬狀地大叫起來:“意兒,夫人,你們怎么樣?怎么樣呀?傷著沒有呀?誒!怎么回事呀?”

戴如意微睜了一下眼睛,氣息微弱的說道:“爹,我,我好難受,你,你,你害死我了。”

說罷,便側倒在床榻上。

真慘!好好的一個漂亮姑娘,竟然被戴坤折磨成這樣。

戴坤又驚又怕,揮手大喊大叫:“來人哪,快傳郎中!”

一群郎中隨即各提著藥箱,魚貫而入,按名氣大小,先后給韓鳳凰把脈診斷,得出共同結論:韓鳳凰受了內傷,須排毒、須滋補、須靜養。

這回,沒有一個郎中敢提出異議,反正前面的郎中說什么,后面的郎中便說同樣的病理。

就連藥方都照抄了。

因為這八名郎中這幾天也被戴坤折磨的快要死了。

個個心里都暗恨戴坤,暗暗問候戴坤的母親十八遍。

戴府中人急按藥方出去分頭購藥去了。

但是,對于戴如意的情況,郎中們就得出不同的結論了。

因為這些郎中都不是武林中人。

一個郎中說道:“戴大人,大小姐受了嚴重的內傷。”

另一個郎中說道:“戴大人,大小姐體內的氣體亂蹦亂跳,脈象也亂,好像!好像!好像!”

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又一個郎中說道:“戴大小姐心肺受損,內傷甚重,得往成都請名醫過來。”

還有一外郎中說道:“戴大小姐呼吸粗重,臉色漲紅,似是皮,皮,皮下,出,出血!”

“滾蛋!都他姥姥的給老子滾出去。”戴坤聽了,又驚又怕又怒又氣,破口大罵,甩手就給一群郎中各一記耳光。

“啪啪啪!”

“大人饒命啊!”

八個郎中嚇得趕緊跪地求饒,雖然均是被打的牙血直流,滿臉紅腫,但是,聽得戴坤讓他們滾,他們個個如得大赦,急急滾爬而去。

能離開戴府就行。

這些郎中跌跌撞撞的走出戴府,忽然個個精神起來,腳步均是輕快無比,仿佛天更藍,水更綠,空氣更加清新。

夏日炎炎,天氣火熱。

戴坤原本就是全身汗濕,運功一次為愛女輸氣反將愛女弄得吐血,招來八個郎中把脈卻毫無結果,想到愛女是呂家的未來兒媳婦這一點,戴坤此時可是驚怒怕氣交集在一起。

眼望側倒在床的韓鳳凰與戴如意,均是嘴角邊還滲著血。

戴坤見此慘狀,不由心想:要是她們母女有什么不測,我怎么辦?

我從此孤獨終老嗎?誒!怎么回事呀?

我作過什么孽呀?

怎么上天如此報應我們戴家呀?

唉,呂大人會不會向我問罪呀?誒!

畢竟,意兒已經與呂初生訂親了。

很快,呂初生就會過來迎娶意兒。

誒!難道我把意兒的尸體嫁給呂初生嗎?

戴坤悲哀的想到此,又嚇出一身冷汗。

霎時間,戴坤全身是冷熱交集,傷痛氣怒怕交集,氣血攻心,也“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頓時側倒在地上。

感覺太悲哀了。

感覺天都快要塌了。

“大人!你怎么樣?你怎么啦?戴大人,你醒醒!大人!”

向來香和鄔正道見狀,猶如死了親爹一般,急急扶起戴坤。

又為戴坤抹試嘴角邊的血,哭出聲來。

“戴大人,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呀!”

此時,路海等人聞訊前來,見狀更是嚇得又跪又拜,哀嚎著呼喚戴坤,生怕戴坤從此撒手西去。均是感覺天也要塌了。

他們均是用力的搖晃著戴坤,期盼戴坤能快點醒過來。

戴坤被這幫奸佞搖晃著,稍為清醒過來,但是,全身發冷,難過又顫抖的說道:“鄔經歷,快,快去,快去請些武林高手過來幫忙,救救我家意兒,快!”

鄔正道也不顧那些匪幫高手出場費昂貴了,先救戴坤要緊,畢竟戴坤是鄔正道在官場上的依靠。于是,鄔正道便急急躬身應令而去。

“慢!鄔經歷,等等!”向來香卻又叫住鄔正道,然后又扶戴坤坐下,說道:“戴大人,下官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戴坤揚手指著向來香,怒氣沖天的罵道:“這?!這都,都什么時候了?向來香,你姥姥的,有屁,快放,有話,就講!說啊!”手臂瞬間又無力的垂下了。

中氣不足,說話也是有氣無力。

就幾個字,也得分開來說。

向來香生怕戴坤怪罪,結結巴巴的說道:“戴大人,所謂遠水救不了近火。別說水尚飄是一條餓狼,就是鄔經歷請到了鐵扇幫或者是靈蛇幫的人,到時恐怕也,也遲了。”

“哇!”

戴坤聞言,感覺向來香言之有理,但若是無人來救自己一家三口,接下來,戴府便是一家三尸了。心想至此,驚怒攻心,惱怕攻心,氣血不暢,血腥上涌,竟然一口血吐在了向來香的臉上。

戴坤的身子又無力地倒在床榻上。

“大人!戴大人!”

向來香、鄔正道、路海等人急急一起上前扶起戴坤,給戴坤拍背、撫胸、按“人中”,均是失聲而泣,鼻涕淚水混和著流入嘴里。

尤其是向來香,還被戴坤吐的滿臉都是血,此時和著淚水鼻水,更是難看,更是丑態百出。

戴坤舒了口氣,斷斷續續地問:“向來香,本府還沒有死呀,你快說下去。你姥姥的,你哭喪呀?你爹死了嗎?真不是東西!”

向來香眼看戴坤就要死了,便焦急的說道:“大人,所謂遠水救不了近火,城中就有一位高手,那就是,就是,就是石天雨。石天雨曾經救治過大小姐的命,不妨請他再來府上試一試?看看能否救得了戴大小姐?還有您和夫人。”

既是很不情愿的提起石天雨名字,又怕戴坤打他耳光,但是,又想不出其他法子,只好硬著頭皮,弄得結結巴巴的。

戴坤聞言,既是眼睛一亮,但又極不情愿,卻又無可奈何,只好點了點頭,說道:“石天雨那狗雜碎,唉!路海,快去請石天雨過來救救我家意兒。”

“諾!”路海聞言,也顧不上什么顏面了,救戴坤要緊。

如果戴坤死了,換了知府,恐怕自己再也威風不起了。

以前,石天雨到了谷香任知縣,谷香縣馬上就變天了。

現在,凌鋒到了谷香縣任知縣,谷香縣的天空也變了些。

若是戴坤死了,涪城換了知府,涪城的天還不會變嗎?

烈日似火,熱浪滔天。

此時,石天雨沒有待在石府里。

而是待在距離戴府不遠處的一處金鋪前。

戴府中人由戴府大門出來,拐個彎便可以看到這家金鋪了。

如此,石天雨也可以看到戴府中人。

還可以不時的弄個“巧合”,經常可以碰上戴如意了。

于是,石天雨每天閑著無事就到金鋪里來。

每天早飯后,就佯裝來金鋪看看首飾,偶爾也會買一兩件。

因為有錢,肯花錢,不惹金鋪的掌柜和店小二討厭他。

但是,石天雨其實是在等戴如意的出現。

金鋪的掌柜的,自然不敢怠慢石天雨這位年少的從二品官員,也難得有這樣的官員天天待金鋪里。石天雨這樣的少年高官,那可是往金鋪招牌上貼金啊!

于是,金鋪掌柜的,每天都是好茶招呼石天雨,笑臉迎送石天雨,或是陪著石天雨東拉西扯的。丁點都不會討厭石天雨。

每次看到石天雨來了,金鋪掌柜的,都是歡喜無限,激動無限,鞍前馬后的服侍石天雨。

石天雨嘴邊扯東談西,心里卻盤算著戴如意什么時候會出來呢?若是遇上戴如意,自己又該講些什么好聽的話呢?

心里也暗想:如果石某能得到戴如意,那么,逼戴坤把知府的職務讓給石某人,自然不成問題。反正石某有錢,可以用錢補償戴坤一家的。

當上知府之后,就可以建生祠,就可以為民辦實事,如此,雙管齊下,那么,石某人肯定能得到魏忠賢和朱由校的支持,然后就可以盡快的當上中原的巡撫了。

嘿嘿!

巡撫啊,那可是真正的封疆大吏。

戴如意肯定是喜歡石某人的,只要她喜歡石某,她就算當了呂家的兒媳婦,也會暗中幫石某人在呂源面前講好話的,自己就有機會和呂源處理好關系。

只要能和布司級的封疆大吏處理好關系,那么,自己就可以在川中大地推廣建生祠,然后就可以步步高升了。

如此,石天雨打著如意算盤,不時的瞄瞄戴府,看到了王朝的進出,看到向來香等奸佞的進出,看到了八個郎中的狼狽進出,也看到了戴府的仆人東奔西跑。

雖然不是待在戴府里,但是,看到這些情況,石天雨也是心中有數了。

此時,路海看到了石天雨,驚叫道:“石大人?您,您怎么會在此呢?”

巧好從戴府拐彎處跑出來,迎面就看到了石天雨,不免感覺奇怪,停下了腳步。

石天雨含笑的反問:“路海,何事這么急呀?本官在此看首飾,不行嗎?要向你請示嗎?”

原本不想看到路海的,但是,見到了,卻又不得不打個招呼。畢竟,現在,石某人還不是知府,也不是布司,更不是巡撫,還是得給路海丁點面子的。

路海急忙走過來,急忙狡滑的編一個借口,邀請石天雨去戴府,抱拳拱手,躬身說道:“石大人,戴大人請您到他府上去一趟,稱有要事與您相商。”

石天雨當著金鋪掌柜的面,不便拒絕,也不便說什么,便點了點頭,心里卻暗道:看來,戴如意是真的病了!

要不然,剛才不會有那八個郎中狼狽的走出來。

而且,戴如意肯定病的不輕。

否則,戴坤也不會讓路海來找我。

嘿嘿,這對我來說,倒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哈哈!

于是,石天雨便隨路海前往戴府。

路海能請到石天雨,心里也高興,也激動。

畢竟石天雨是從二品官員,不是那么容易請到的。

石天雨隨路海來到戴府大門口,揚手指著那些涼棚,含笑的問路海:“咦,路捕頭,這里為何會有一個涼棚呀?”

路海連忙低聲相告,欠欠身,說道:“回石大人,那是給八個郎中住的。唉,戴大小姐已經病了多時,戴大人是為了傳郎中方便,不得已出此下策。可那些郎中都是廢物,沒有一個能為大小姐看好病的。誒!”

此時,路海有求于石天雨,什么話也如實相告了。

石天雨關切的問:“戴姑娘病的這么重呀?”

腦海里,掠過剛才那八個郎中的身影,倒是有些真的擔心戴如意的病。

畢竟,戴如意是石某人自己手中的救命稻草。

大明天下,能不能弄出一個知府職務的空缺來,就全靠戴如意了。

路海悲苦著臉,低聲說道:“戴大人說戴大小姐是練功走火入魔所致,所以,戴大人剛才運功為戴大小姐冶療體內的妖孽之氣,不料卻導致父女倆都吐血了。”

說到此,已經是哭喪著臉,真擔心這會功夫,戴坤又將會有什么不測,生怕這會功夫,戴坤已經撒手西去。

石天雨笑道:“那就快進府去看看唄。”

但聞此言,心都到了戴如意身上了。

石天雨立即推門而入,大步邁進戴府里。

“石大人到!”路海連忙高喊一聲,又緊隨其后。

戴如意房里的戴坤聞訊,急忙大喝一聲:“來人,扶夫人回她的房里。”

招手讓女仆人過來,吩咐抬著暈厥的韓鳳凰走開。

剛把韓鳳凰抬走,石天雨就在路海的陪同下,匆匆的來到戴如意的香閨里。

向來香、鄔正道看到石天雨來了,只好躬身見禮,異口同聲的說道:“下官給石大人請安!”

石天雨朝向來香和鄔正道點了點頭,便關問戴坤:“戴大人,為何傷成這個樣子呀?”

戴坤有氣無力,很難過,很微弱的說道:“唉,石大人,讓你見笑了。唉,本府荒廢武功多時,救不了意兒,現在請石大人施以援手,幫幫忙,救救我家意兒。”

現在有求于石天雨,戴坤終于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石天雨和顏悅色的說道:“戴大人見外了。本官前陣子在涪城任通判,戴大人可是當本官是親侄子般的相待呀!好,本官立即為戴大小姐診治。”

戴坤隨即對向來香和鄔正道說道:“向大人,鄔經歷,快扶本府出去,關好房門,讓石大人安心為我家意兒療傷。”

又怕出現之前石天雨對戴如意怎么樣的情形,此時只好自打嘴巴,示意向來香與鄔正道二人扶自己出去,順便也把戴如意房里的其他閑雜人帶走。

石天雨聞言,差點笑出聲來,心道:哈哈!戴坤這老柴骨也真是夠滑稽的!知道我會占戴姑娘的便宜啊!嘿嘿!

戴坤在向來香、鄔正道、路海等人的攙扶下,離開愛女閨房,還順手帶上了房門。

心里想著石天雨又有可能會在戴如意身上怎么樣,不由又是一陣心痛,眼前一黑,差點從向來香與鄔正道的手臂之間滑倒在地上。

向來香急急扶起戴坤,讓鄔正道背著戴坤到廳堂去。

鄔正道無奈,只好背起戴坤,但是,心里很不舒服,便在心里暗暗問候向來香的女兒。

戴如意聽得房門關上,便睜開眼睛來,向石天雨低聲道謝:“石大人,謝謝您來救小女子!我爹對您那么壞,但是,一有危難,都是您來救我,真是不好意思!”

其實早就醒來了。

只是不想聽到父親與向來香他們幾個胡言亂語,所以,仍然裝著在暈厥之中。

石天雨忽見戴如意睜開眼睛,不由一怔,但極速反應,機靈的說道:“戴姑娘,看到你這個樣子,小生好心疼。來,我給你把把脈,看看情形再說。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情話綿綿,繼而又關切地伸出兩根手指,搭在戴如意玉腕的脈搏上。

戴如意聞言,心頭好生感動,卻又銘記自己是訂了親的人,急急又縮回了纖手,低聲說道:“石大人,您別這樣說,我,小女子受不了的。”

有機會就要把握,石天雨卻仍然堅持說情話:“戴姑娘,你我相見恨晚。我也知道姑娘終身已訂,但我就是忍不住相思啊!你可知道,我天天到那間金鋪那里等你出來呀!”

既不害臊,也不尷尬,厚著臉皮繼續低聲說情話。

戴如意難過的說道:“您,您,您這是何苦呀?”

芳心又被感動了,感動的淚水瞬間盈滿了眼簾。

石天雨一把將戴如意摟入懷中,顫聲說道:“意兒,我進京后,萬歲爺原本是封我到其他地方任主官的,可是我怕離你太遠,所以寧愿出任有職無權的四川布司府右參議,這樣就可以常借微服私訪的名義來看你,也可以慰籍我心中對你的相思之苦了。”

戴如意但聞情話綿綿,又被石天雨摟入寬厚的懷抱之中,不由頓時意亂情迷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別,別這樣子!我,我,我受不了的。”

身子如此被石天雨摟著,耳聽綿綿情話,忽然感覺一陣酸軟,伸手想要推開石天雨,卻又沒有去推石天雨。

石天雨卻把戴如意摟的更緊了,昵喃的說道:“意兒,我,我真的好愛你,好想你!”

情不自禁的香住了戴如意的雙唇。

戴如意頓時一陣陶醉,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石天雨的手,在戴如意身上游弋起來。

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服在戴如意身上蔓延。

“咚!”

不料,此時,卻有人前來敲門。

卻是戴坤不放心石天雨啊!

所以,戴坤命老仆人戴岳過來看看情況。

戴岳伸手敲敲房門,又大聲的問:“石大人,大小姐的情況如何呀?能否救治呀?”

戴如意驀然從沉醉中驚醒,急急推開石天雨,扣好衣衫。

石天雨急急轉到戴如意的身后,伸出雙掌,按住她的后心,大聲說道:“好些了,進來吧。”

佯裝閉著眼睛,佯裝運功為戴如意輸氣。

但是,丁點內力也沒有使出。

房門開了。

戴岳首先進來。

爾后,戴坤在向來香與鄔正道的攙扶下也走進房里來。

戴如意頓時羞的滿臉通紅,雙頰似火,急急又閉上雙目。

“意兒!”戴坤輕聲呼喚愛女。

戴如意聞聲,睜開雙眼,心頭忽然間也有些許感動,低聲說道:“爹,我沒事了,有石大人相救,沒事了。”對戴坤的不滿情緒,瞬間煙消云散了。

父愛濃濃。

父親再壞,也是父親。

戴坤看到石天雨運功為戴如意療傷,又聽戴如意說沒事了,便輕聲安慰愛女,說道:“有石大人在,意兒放心,一定會好起來的。”

石天雨其實并沒有給戴如意運功輸氣,只是裝模作樣,此時收掌睜眼,又探指給戴如意把把脈,不由暗暗吃驚:戴姑娘真的是受了內傷啊!

戴坤看到石天雨收掌睜眼,便緊張的問:“石大人,我家意兒情況如何呀?好些了嗎?真的是練功走火入魔嗎?”

石天雨說道:“大小姐確實是受內傷了,但是傷勢不重。請戴大人放心,有小侄在,大小姐的傷一定會盡快好起來。我現在去給大小姐弄點藥,你吩咐人準備一碗涼白開,待會,你和戴姑娘、夫人分別喝下去,半柱香功夫,就能修復內力,驅除妖孽之氣!”

因為有神水宮的乾坤圣水,所以,石天雨可以治療百病。

所以,石天雨對戴府一家三口的傷情治療,甚是自信。

戴坤說道:“好,謝謝石大人。”急急躬身向石天雨道謝,接著,吩咐丫鬟戴玉環去端一碗涼白開過來。

戴如意心想父親一直都很恨石天雨,而今為了自己竟然向石天雨道謝,父愛真的很濃厚,真讓人感動。

便急忙說道:“石大人,請給家父運功療傷吧,他剛才為我輸氣,內力回流,也受傷了。”

石天雨笑道:“不需要,因為你傷重,所以,才需要我運功給你輸氣。戴大人嘛,不需要,只需要喝藥就行。而且,只需要喝五天的藥,你們就可以完全恢復正常了。以后,我每天過來給戴姑娘運功輸氣就行。”

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只很小的漢白玉的瓶子,擰開蓋,往戴玉環端來的一碗涼白開水里,滴了三滴。又擰好蓋,收起瓶子,接過那碗水,輕輕的搖了搖。

接著,石天雨又側身對戴玉環說道:“姑娘,勞煩您再去拿兩只碗過來,把這碗水勻分,給三位傷者喝下去。”

戴玉環應令而去,放下這碗乾坤圣水,又出去拿碗去。

向來香戰戰兢兢的說道:“會不會有毒呀?”

真壞!

這個時候,還要絆石天雨一腳。

戴坤父女均是心頭一凜,均是凝神的望著石天雨。

真怕石天雨是在給戴府一家三口下毒啊!

鄔正道悄然翹指稱贊向來香高明。

不得不服向來香之毒,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石天雨淡定的笑道:“我剛才說了,半柱香功夫就行。你們現在去燒香吧,我不會馬上就走,等燒完一柱香,我再走。如果是毒藥,在場的人都見證著,我也將會被繩之以法。”

戴坤卻仍然將信將疑的說道:“石大人,你的是什么藥呀?我看好像也是涼白開呀!”

石天雨神定氣閑的笑道:“神水宮的乾坤圣水,我當年在遼西抗金的時候,幸好神水宮送來頗多的乾坤圣水,為我們的將士們療傷止血。戴大人,放心吧,我要殺你,易以反掌,何須下毒?再說,我是從二品官員,拿到的俸祿遠遠比你高啊!何必去當殺人犯呢?”

戴坤這才“哦”了一聲,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此時,戴玉環拿著兩只碗過來,用剛才的那碗水,勻分成三碗,分別遞與戴坤與戴如意。

石天雨卻搶過戴如意的那碗水,喝了一小口,再將碗遞與戴如意,側身笑道:“戴姑娘,放心喝吧,我也喝了。這種乾坤圣水,不僅驅百毒,而且療內傷,還能壯功力。我那條狗也是經常喝這種乾坤圣水的,如果不信的話,改天你和它打一架,看看是不是它的對手?”

暗罵戴坤連狗也不如。

戴如意燦笑起來,笑道:“呵呵,好吧!”

接過碗,仰頭一飲而盡。

戴坤卻是呆呆地望著戴如意。

一時也沒有領會到石天雨在罵他連狗也不如。

石天雨又平靜的笑道:“這樣吧,我們出廳堂去等,戴大人在此陪戴姑娘一會,看看這水會不會毒死戴姑娘呀?”

說罷,背轉手,轉身而去,來到廳堂坐著。

石天雨這話也夠刺耳的,夠扎心的。

向來香、鄔正道等人無趣的只好尾隨石天雨來到廳堂坐下,等候戴如意服藥之后的結果。

閨房里。

路海轉身要走,卻被戴坤一把拉住。

戴如意惱怒的說道:“爹,你既然怕石大人下毒害你,你為什么又要請人家過來救咱們呢?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句古話,你沒有學過嗎?哼!難怪你當知府八年都沒有政績。唉!你不喝算了,我喝了罷。”說罷,探臂去端戴坤的那碗水。

戴坤急忙側身擋住戴如意,自己端起那碗水,仰頭一飲而盡。

路海要阻攔,卻是來不及了。

戴坤說道:“路海,扶老夫出去廳堂坐會。”

“諾!”路海急急躬身接令,干脆背著戴坤到廳堂去。

戴如意見狀,又是甚氣,便躺下來,又側身吩咐戴玉環,趕緊的端剩下的那碗水去喂服韓鳳凰。戴玉環也應令而去。

繼而,戴如意又心想:看來,石天雨確實是真心愛我的,家父以前那么壞的修理他,這些天還在搞他的鬼,可他一聽我們戴家有事,立即趕來相助。

戴如意心想至此,嘴邊露出了甜甜的笑意。

但是,和石天雨嘴嘴的情景,又浮現在戴如意的腦海之中,戴如意嬌羞的心道:剛才,我和石天雨真的那個了嗎?

男女之間,那個,真的很美妙!

頓時,戴如意又感覺雙頰發熱,心跳加速。

心道:沒想到我與石天雨進展的那么快?難道我早就已經愛上石天雨了嗎?

廳堂里。

向來香看到路海背著戴坤出來,急忙起身,扶住戴坤,驚叫道:“戴大人,你怎么樣?水里有毒嗎?”問的很直接,也不顧石天雨此時就在眼前。

直接就給石天雨穿小鞋。

但是,向來香卻意想不到的是,戴坤卻說道:“挺好的,喝下去之后,感覺渾身有力氣了。”

說罷,分開路海和向來香,自己坐在廳堂的主位上,也算是坐在石天雨的旁側。

向來香和路海、鄔正道等人頓時瞠目結舌。

戴坤側頭望向石天雨。

石天雨含笑的點了點頭,氣度非常好。

并不怪意向來香說了那么多的無聊的話語和出了些餿主意。

戴坤只得含笑的對石天雨點了點頭,然后合目養神。

向來香落坐,心道:石天雨為何對戴坤這個老柴骨以前整他的事情都既往不咎呀?

石天雨為何還對戴坤這老柴骨一家人那么好呢?

向來香原本是希望石天雨對戴府一家三口見死不救的,但是,世事卻恰好相反,往往人算不如天算。這讓向來香心里甚不是滋味。

鄔正道望著閉目養神的戴坤,心里暗暗咒罵戴坤,心道:但盼石天雨剛才下的是毒藥,把戴坤夫婦毒死算了。否則,戴如意這條溝通呂源的橋,恐怕要給石天雨搭上了。

姥姥的,怎么上天總是相助石天雨這個狗雜碎呀?

誒!上天不公平啊!

半柱香功夫后。

戴坤忽然睜開眼睛,吐出一口積于胸腔的淤血。

向來香把握機會,當即大吼一聲:“來人哪,石天雨毒死戴大人,快抓捕石天雨這個嫌疑犯!”

鄔正道驚叫一聲:“什么?戴大人真要死了?”

當即失聲痛哭,不顧那灘污血,竟然跪在戴坤面前,伸手抱著戴坤的一雙膝蓋,嚎啕起來,落淚如雨。

戴府中人均是大吃一驚。

路海以及眾捕快也紛紛抽刀拔劍的指著石天雨。

戴如意聞訊,急急翻身而起,光著腳丫跑到廳堂來。

戴坤起身,擺了擺手,吼道:“向來香,你們干什么?為什么對石大人如此無禮?還不跪下向石大人賠禮道歉?”

“什么?”

“什么什么?”

向來香、鄔正道、路海等人頓時如傻了一般的連聲反問。

石天雨起身笑道:“戴大人體內的淤血已經吐出來了,但盼戴大人好好休養些日子,天氣熱,進補也要小心些。”

“謝謝!”戴如意掏出汗巾為戴坤擦拭嘴邊和胸前的血。

這是一條游龍戲鳳的金黃的汗巾。

是端午節前石天雨送給戴如意的。

石天雨又笑道:“不客氣,戴姑娘,本官明晚再來為令尊令堂療傷,你去看看令堂吧,估計她也已經吐出淤血,并且能夠起床走動了。好了,告辭!”

說罷,轉身而去。

戴如意想送石天雨出府,卻又不敢。

目送石天雨離去,心里忽然間又很舍不得石天雨離開戴府了,真盼石天雨能多留戴府一會。

“快快快,去看看你母親。”

此時,戴坤拉起戴如意的手,急促的說了句話,便拖著戴如意去看韓鳳凰了。

向來香、鄔正道、路海等人也急急尾隨而去。

他們進入內堂,但見韓鳳凰已經神采奕奕的款款走來。

這才相信乾坤圣水的作用和威力。

這才相信石天雨不是要毒害他們,而是真的在營救戴府一家三口。

頓時,戴坤夫婦相擁而泣,感慨萬分。

日影西移,久違的涼風吹了進來。

韓鳳凰分開戴坤,轉身回房,沐浴更衣去。

向來香趕緊討好戴坤,躬身說道:“戴大人,你沒事就好,剛才下官差點嚇死了。”

立即上前,拿起戴坤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

好像戴坤是他親爹一樣似的。

鄔正道也連忙表現表現,躬身說道:“戴大人,下官剛才一直為你祈福,盼你早日康復啊!”

不甘落后,靠上前去,扶著戴坤落坐。

“真不是東西!”戴如意見狀,暗罵一聲,轉身回房。

戴坤坐好,對鄔正道說道:“鄔經歷,參石天雨的折子暫時不要發出去。”

“這?!”鄔正道希望落空,很是不甘心。

向來香隨即怒喝鄔正道一句:“鄔經歷,這什么這呀?石天雨還要為戴大人療傷的。石天雨若是給你參死了,誰來給戴大人療傷呢?”

鄔正道無奈的說道:“對對對,等戴大人傷好了,再參石天雨那狗崽子一本。”

終于恍然大悟,卻還對參石天雨一本之事念念不忘。

戴如意還沒回到她自己的閨房里,但聞此言,心里不由暗罵向來香和鄔正道:這兩頭牲口,真是沒得救了。要不是因為家父有傷,今天本姑娘一定要趕你們出府。

濃云遮天,蒼穹黯淡下來。

絲絲涼風吹送。

石天雨含笑回府,腳步輕快了很多。

心想:只要從此能偷偷和戴如意好上,那就算打通了進呂家的門。

將來等戴如意嫁入呂家之后,再請她幫幫忙,經常在呂源面前多多美言石某人。

哈哈!

微風漸大。

狂風開始怒號起來。

天地昏暗,濃云滾滾。

張慧看到石天雨微笑回府,樣子很高興,不由奇怪的問:“公子,為何今天笑容這么好呀?”

石天雨嘻皮笑臉地轉移話題,說道:“唐關快回來了吧?”

又伸手在張慧的俏臉上捏了一下。

張慧嗔罵一句:“討厭死了!我不喜歡唐關。”

俏臉一紅,轉身趕緊跑入后廚去。

宋子青看到石天雨回來了,馬上就端上熱茶,躬身說道:“大人,請喝茶。”

石天雨接茶過來,親切地說道:“宋兄,在石府內,咱們是兄弟,你稱我為石兄弟吧。如果不出意外,咱們將會是一輩子的好兄弟。”

宋子青隨即習慣性的躬身拱手說道:“諾!大人!哦,石兄弟!”

一時改口,感覺很不習慣。

石天雨笑道:“咱們同食同住,何必去分官銜大小呢?戴坤病了,無暇顧及修理我。

宋兄,你也喬裝到各縣去走走,替兄弟我了解一下各縣的情況,將來綜合潘棟提供的消息,兄弟我就能寫出更好的微服私訪的折子。

我想,這份折子不僅是要給呂大人看的,還要想法子送到皇宮里去。”

親切地拉著宋子青坐下,談了自己的想法。

宋子青驚喜的說道:“給萬歲爺看看這份折子嗎?”

石天雨目光很長遠,頗有深意的說道:“不錯。一定要向萬歲爺提供最真實的材料,這關系到我的前程,也關系到弟兄們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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